那些文明和信仰荒芜的时代,往往是“蛊*”盛行的高峰期,因为缺乏道德和文明的制约,人类便需要彼此自我控制,而“蛊*”恰恰成就了这种彼此制约的良好愿望,贫穷和无序是“蛊*”生长的土壤。千百年来,佛教在人类文明体系中扎根,改良着贫瘠的土地,所到之处,“蛊*”之祸在声声佛号中渐渐没了声息。
作家三毛曾走进荒芜的撒哈拉,遭遇了“蛊*”的惊险一幕,她详细描述了当时的场景,颇为惊心动魄。我们没有找到三毛笃信佛教的相关证据,其实如果她对佛教稍有些了解,也不至于把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在《撒哈拉的故事》中的文章《死果》,此她记述了那段往事。
三毛捡到一串项链,上面有一个豆腐干那么大的锈红色的光滑铜片。那个铜片周围还镶嵌着一圈白铁皮,古朴而美丽,但和当地人戴的项链不大一样。三毛很喜欢,于是用去污粉擦干净,然后找了条蓝色丝带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戴上后,不幸来临了。怪事接连发生。
先是身体上的不适。打喷嚏、眼睛红肿发炎、呕吐、腹痛。这是中了蛊*的典型表现。医院排山倒海的病况突然消失无踪。
开车回去的路上,车子突然像被一股巨力推动一样向下飞速滑行下去,荷西拼命踩刹车,但刹车也突然失灵。险些与对面开来的一辆*车迎面相撞。*人们来帮忙,试了试刹车,结果刹车完全没有问题。
回到家门口,荷西将虚弱的三毛抱起,然后用脚大力将车门碰上。三毛还没有抽出来的手便被紧紧压在车门间,抽出来时手指鲜血直流。
这时三毛下身开始大出血,人已虚脱到感觉像一片羽毛般轻飘。
当地的邻居上前帮忙,但无意中看到她脖颈上的铜牌,立即大惊失色。三毛捡到的这个究竟是什么?
这时虚弱到已快睡着的三毛敏感地觉察到有什么东西像水般流了进来。然后她闻到一股致命的气味,她的脑中电光石火一闪,想起用擦铜牌剩下的去污粉擦了咖啡壶。
她开始狂叫起来,但自己以为的狂叫其实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生死关头,她拼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将旁边床头柜上的杯子推落在地。杯子碎裂的声音将外面的三个人引了进来,他们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煤气味。刚脱险的三毛又险些被煤气杀死。
后来,三毛才知道,她捡到的那串项链,是来自毛里塔尼亚的一种最*最厉害的符咒,幸亏她捡到的另外两样被她扔掉了,否则必死无疑。
非洲一些偏僻的部落,因为缺乏现代文明,古老的蛊*、巫术仍然非常流行。三毛的遭遇无论是巧合,还是真实不虚,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信仰和文明的力量在那个地区是有限的。
蛊,就是*。其实巫蛊之术只是一种统称。蛊的种类很多,作用也不一样,没有到苦大仇深的地步,这些蛊是不大会要人命的,顶多只是折磨折磨一下中蛊人。至于不共戴天的情况,那要两说了。
在我国,湘西人眼中的五*包括:蛇、蟾蜍、蜈蚣、蜘蛛和蝎子。他们用蛊虫来给人下蛊,以达到报仇的方法。
曾经的湘西,作为我国比较贫困落后的地区,巫蛊相当盛行。
佛教中有许多对付咒诅、盅*的方法,大多都是通过念佛、念咒来解决,这也其实表现了佛教对咒诅、盅*的看法,那就是无非是一些针对特定人群的某种心理暗示而已。
《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中有“咒诅诸*药,所欲害身者,念彼观音力,还著于本人”。对观世音菩萨有强大信心,绝对会把聚集在身的负能量转化为正能量,从而摆脱其内心的负面暗示。即便是念几声观世音菩萨佛号,内心的正能量也会把可怕“诅咒”祛除殆尽。
《大悲咒》中提到“若入野道蛊*家;饮食有药欲相害。至诚称诵大悲咒;*药变成甘露浆。”佛教中如此强大的正能量,甚至会把三毛当时所受到了各种冲击转化为“甘露浆”,而使其得到了一个美好的旅程。
十四者但有恶人欲相害者。不能为害即自去离。
佛法并不是迷信,是让我们通过念菩萨名、念大悲咒,而使我们内心充满了正能量来对抗那些你幻想出来的负能量,这是方便法。佛法对付蛊*之术,也即是用阳光向上的正能量去将负能量清除。
现代心理学也对此做了最明确的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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