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禅宗都已经越来越有了中国特色佛教的色彩。可惜到了明朝,佛学天才藕益法师,在一场热病之后,发现自己居然怕死,这明显违背《心经》:“无有恐怖”的勘悟标准。藕益知道自己没悟,于是公开忏悔“未证言证”。
这一次堪称禅宗的“滑铁卢”。在传承多年之后,居然发现自己的法门是假的。这叫人怎么能够接受。这就好比我学了10年的英语,结果人家跟我说,你学的根本就不是英语,是毛里塔尼亚语(我瞎编的)或者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语言。这叫人情何以堪。
这一次禅宗的滑铁卢其实也揭示了一个道理:删繁就简未必是好事。也许就是因为那一念之差,导致整个事情都滑向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领域。
当这一现象出现在了佛教的时候,恐怕也会出现在同样经过了简化改革的基督教身上。新教和天主教的渐行渐远,无异于念一句“阿弥陀佛”就能够往生成佛。这些成了佛的人到底是什么样,没有人见过,不过带着希望往生,总比没有希望的要好。
这就是生活。
所以儒教的几轮改革之后,渐渐成为了依附在封建王朝这棵大树上的菟丝子。当这棵大树倒下的时候,儒教竟然无所适从。
想一想辛亥革命以后,人们对儒教的矫枉过正,何尝不是数千年的积怨已久。到了新中国,历代被朝廷封为一品大员的衍圣公,有的跑到了台湾,有的不知所踪,一介平民。
估计孔子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血脉延续变成了统治阶级的工具。
所以,革新都是好的么?除非有一个新的、更好的、能够自洽的理论体系支撑,不一定都是要革新。也不一定都是最好的结果。
历史上最革命的恐怕就是法国大革命。当断头台夜以继日的将一颗颗头颅带离身体的时候,始作俑者罗伯斯庇尔也难免被反噬。这道线就在那里。
不要去试图逾越。
保持克制,永远是一个很好的品德。
如果一旦没有克制住,看看韩国的基督教,乱象横生。看看美国的基督教,邪教遍地开花。更不用说日本曾经的奥姆真理教。你根本就不清楚,奥姆真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真理。
破是表象,退是目的。所以很多时候还是要保持一分坚持。如果连一份对传统的减持都已经没有的时候,除非你能找到更加伟大的智慧。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人类最伟大的一批哲学家曾经在公元前六世纪左右如同繁星闪耀。至今仍然德披万物。
或许这些改良过孔子儒学的人们应该庆幸。幸亏人死不能复生,不然武德充沛的孔子,免不了又要给道上重新立立规矩了。如果说孔子一直追求的真理是人类与宇宙沟通的方式。或者孔子的毕生追求,是利用一种合适的仪式,调动宇宙的力量。那么孔子会不会就是远古的大魔法师。孔·梅林·丘·仲尼,魔武双修,ArcherRiderMagic,比肩甘道夫,行走的大魔导师。果然孔子才是最厉害的。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个上一篇下一篇